【COC7】變身(3)/2022.01-04

KP:蜥蜴
PC:後藤清(幸喵)、伊藤太郎(+7)、千代優子(Yui)
伊藤太郎,你正準備依約前往與二十面相赴會,在快步前往約定地點的途中,你卻被路旁衝出的一名少女撞個滿懷。
伊藤太郎:
喔!我吃痛地叫了聲,是誰走路不看路?
「誰走路不看路?是在趕火車嗎?」我把心裡所想的直接說了出來。
千代優子:
「先、先生!這裡很危險,請不要靠近!」
打著只要身旁有人、諒對方也不會傷及無辜的想法,優子緊抓著撞上的男子,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,邊往燈火通明的方向奔跑,邊喊道:「只要逃到大街上,吸引警部大人的注意,就可以了吧!?」
那麼,伊藤你會注意到這名少女似乎正在被誰追著,對方手上還抓著球棒。
伊藤太郎:
「嘖,她找的是你,不是我。」
現在年輕女孩都這樣嗎?一言不和就拿球棒?有沒有讀過書?球棒是拿來打球的,不是拿來像是野蠻的武士揮舞的。
但對付一個拿球棒的小姑娘,我也沒那個心去硬扛,沒錢的事我實在不太想做。
但......如果這女孩有錢的話,或許值得一救。
「你到底從哪裡惹到這個人的?」
我將撞過來的少女拉到身後,思索要怎麼奪下那根球棒。
千代優子:
「不、我並沒......!」
突然被人拉到後面,優子得以仔細瞧見對方的面容、回想方才對方口中的話語,快速咀嚼一番後,雖然不太確定,但還是抱持著懷疑的語氣開口:「莫非是......忌妒我的成績?」
「不,不對吧?誰會因為這種事情葬送自己的前程呢?」
腦袋十分混雜的想釐清現況,但更緊急的是若不再做些甚麼,對方就要攻過來了!
優子慌亂地看向周圍是否有雜物可以協助抵擋攻勢。
你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條小巷連接大路的出口,巷內雜物不少,對方拖著那根球棒,腳步自然比熟悉地形的優子還要慢上一些,但她憑著一股執念,努力地想要穿過雜物衝過來。
千代優子:
「先生,不用管我了,只要到大街上引到警部大人的注意就好,無須跟對方起正面衝突的!」看著這名男子似乎想對那人做些甚麼,優子有些擔憂的勸阻,猶豫著是否將人一起拉離現場,然而還是順從自己原先的決定,衝出巷口跑往大街上求救。
伊藤太郎:
我沒有特別身後的少女說了甚麼,往前踏了幾步決定藉著身高和力氣優勢,直接奪下面前少女的球棒。
「女孩子不要拿著球棒敲來敲去,穿這樣當甚麼落魄武士。」
身形瘦小的女孩子畢竟還是不敵成年男性的臂力,加上伊藤雖然乍看並不健壯,但平常也經常搬運貨物,算是滿有力氣。
少女被你這樣用力一搶,因為反作用力跌坐在地,身後的另一名女孩仍在勸說你先到大街上報警,但在你還來不及回應之時,眼前地上的女孩子伸手摀住了臉,開始啜泣。
???:
「為甚麼、做甚麼是都不順利......都是你們、都是你們害的,我一定要擺脫掉這個爛透的人生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她發出了高頻率的尖叫,你們親眼目睹眼前的少女從臉部就這樣開始融化、扭曲,漸漸地、她全身上下都轉變為某種黑色、黏稠,泥巴狀的物質,發出完全不似人類的聲音,尖吼著朝你們撲來--
千代優子:CC<=60 SAN25>25>困難的成功
SAN:60→59
伊藤太郎:CC<=44 SAN88>88>失敗
SAN:44→42
恐怖、扭曲的怪物直撲你們而來,你們下意識的護住頭部--
在那個瞬間,『砰!』強烈的槍響響徹了寧靜的街道。
怪物的嘶吼聲嘎然而止,你們雙雙抬頭,看到的是槍口仍冒著硝煙,站在巷子口的二十面相。
二十面相:
「會引起警察注意的,我們先移動到別的地方,小姑娘,你也跟我們一起來吧!」
他這樣說著,便示意你們一起鑽進另一條巷弄內。
伊藤太郎:
「你也來的太慢了。」
雖然剛剛有點驚魂未定,但我還是跟上二十面相──帶上剛剛奪到的球棒。
千代優子:
「......」
絲毫不能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,但看著方才護住自己的男人似乎與怪盜裝扮的相識,似乎也不是壞人,看了一眼地面的一片狼藉後還是選擇了跟上前去。
你們便跟隨著怪盜,遁入了夜色當中。
後藤先生,你與三時會面結束之後,步行在夜晚的街道上。
當你正準備前往那家俱樂部時,卻在附近的巷弄內聽到了短促的「嗶、嗶!」的哨音,有幾戶人家似乎因為這個聲響探頭出來查看,但沒有人從屋內出來。
後藤清:
哨音?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
好奇循著聲音過去看看狀況。
你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,一名瘦小的少女從你附近的巷道奔跑過去,不知為何對方的手上還拖著一柄球棒,從她奔跑的方向看,少女似乎是在追逐著些甚麼。
後藤清:
這個時間點一個女孩子拿球棒追著什麼啊?現在的女生都這麼可怕的嗎?
跟上去看看到底在追什麼。
你的腳程比對方快上幾分,但你有意保持著距離,對方似乎無暇顧及其他狀況,最終,在小巷的另一頭,你看見了對方追擊的對象--是你看過好幾次的那個女服務員,對方似乎正抓著她撞到的男性說著些甚麼,然後你看見那個男性朝持著球棒的少女走去。
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太快,你根本無暇移開目光,球棒被搶走的少女便成了你曾遇見過的那個怪物,然後是巨大的槍響、二十面相的出現、最後,那三人彷彿要避開騷動一般,又快步鑽進了另一條巷子。
後藤清:
他們鬼鬼祟祟的在幹嘛呢?
我要跟蹤他們!
後藤清:CC<=20隱密行動27>27>失敗
你在試圖跟上的同時不小心踢倒了一個空罐,發出了清脆的響聲。
「誰!」二十面相迅速的回身,他身旁的兩個人也跟著將視線投向了你。
你們四人就在這黑暗的巷弄中面面相覷。
後藤清:
「我只是好奇你們在幹嘛所以跟了上來。」
我舉起雙手眨了眨眼,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。
千代優子:
「啊,後藤先生!」
認出了來人忍不住驚呼,「您怎麼在這裡呢?」
伊藤太郎:
「你是弄髒我西裝的那個!」
我認出了眼前的人,「你怎麼也鬼鬼祟祟的在這裡?」
太好了,我正愁洗衣費要寄到哪裡去。
後藤清:
「什麼西裝?啊?」
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西裝男,然後對著優子揮了揮手:「晚上好啊優子小姐~我只是出來晃晃的時候看到你們這裡好像很有趣,就跟上來看看狀況而已。」
千代優子:
「我也不確定這位......怪盜先生要帶我們去哪,但......」
優子望向目前尚未表態的二十面相,「怪盜先生,這位是後藤先生。」不管怎麼說總之先介紹雙方認識。
二十面相:
「......是後藤先生,對吧?」
二十面相似乎思索了一陣,然後肯定的叫出了你的名字:「我想、我們今晚的目的地,或許跟你是一樣的。」
後藤清:
「嗯~?你們要去哪裡?」
二十面相:
「位於銀座的那家舞蹈俱樂部,你不也是要去那邊嗎?」
後藤清:
為什麼他知道我要去那裡?
「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裡?」
二十面相:
「這解釋起來就太冗長了,不過我知道你是受人所託,而我個人出於某種希望,也想請你與我們一同前往......至少,我們可以多一個人手保護這名小姐。」
他看了一眼優子。
後藤清:
跟著看了優子一眼,再看向二十面相:「那還不如直接送優子小姐回家就好了吧?不用帶他過去也行。」
伊藤太郎:
「這點我也同意。」我說。
多帶個人要保護的話,還是這樣沒有力量的少女,面對那堆怪物可不是玩笑。
千代優子:
「唔......?!」
有點訝異二十面相話中人竟是自己,但仔細思考片刻後優子抬首詢問:「您的意思是......我也成了要被替換掉的目標了嗎?」
語氣雖是詢問,但眼神看似已經理解了方才所發生的緣由,眼神堅定地望向二十面相。
二十面相:
「就如同幾位所說的,你們的意見都是正確的。」
二十面相點了點頭:「將這位小姐帶回他的住所應該是一般的作法,但,我並不知道濟生會的那群人是否已經追蹤到你的住所,如果他們不想讓你把事實說出去的話,可能會採取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......」
二十面相從懷中取出一塊懷錶看了一下:「剩下的事情邊走邊說吧,我在那附近準備了一個藏身之處。」
接著,他便邁開腳步往前行。
你們隨著二十面相來到了一間看似儲藏室的小屋,順著窗戶朝外看去,街道對面正是那家俱樂部。
小屋內放滿了許多雜物,有各式各樣像是藥品的東西,還有一些像是實驗器材的器具。
二十面相:
「......這裡應該暫時是安全的,雖然我已經跟伊藤先生先說過大致的狀況了,不過你們兩位還甚麼都不知道吧,有甚麼事情想問的,我盡量簡單的解釋給你們聽。」
二十面相這麼說著,一邊匆忙的在屋內走來走去,把一些奇怪的東西堆到桌上。
後藤清:
「你這樣帶我們一堆人來到底想幹嘛?」一邊問一邊好奇的看他桌上的東西。
千代優子:
「突然說要問問題,但甚麼都不清楚、要從何問起也挺困擾的呢......」優子好奇的張望著四周。
二十面相:
「啊、說起來要從這裡開始說起呢......用這個樣子跟你們說明,會比較好懂吧。」
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,接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。
二十面相的身軀,衣著與面具都開始融解,扭曲成不可思議的狀態,接著又快速的重新構築,最後出現在你們三位眼前的,是你們都打過照面的那位男子--
三時平藏:
「用這張臉說明的話,你們應該就可以理解了吧?尤其是後藤先生的話。」
三時平藏溫和的朝你們笑笑。
他放到桌上的看起來都是一些普通的,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像玩具的物品。
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的東西、裝有液體的水球,唯一看起來比較危險的,就是一些像是針筒一樣的物品了。
三時平藏:
「簡而言之,我一直在試圖解決帝都現在出現的『鏡男』的事件,基於某種原因,我不方便出現在檯面上,也因此我委託了後藤先生的偵探社,想著至少需要有別人可以察覺到這些事情與俱樂部背後的關聯......」
「至於無意間被伊藤先生撞見,以及把千代小姐牽扯進來一是,純粹是意外,我對此感到抱歉。」
他對兩人深深低下頭。
伊藤太郎:
「......能解決那個扮成我的人,我就不多說甚麼。」我環著手站在旁邊。
後藤清:
看到二十面相變成三時我眼睛一亮,覺得很有趣的湊到他面前捏捏他的臉:「好酷哦!怎麼做到的?可以再變一次嗎?」
千代優子:
「好心的編輯先生!自從那天與您聊過以後,總算成功的說服我的朋友不要隨意借助這種來歷不明的傳聞了!」
優子看著二十面相變化的瞬間,像是看完一場精采的魔術般興奮地拍手。
「啊!這麼說來,明美她......沒事吧?!我是不是該回去找她會比較好?!」
優子這麼說著,才意識到自己的朋友還在危機當中。
三時平藏:
對於後藤毫不猶豫地伸手捏上自己的臉,三時沒有對此表達過多不滿,但依舊輕輕地推掉了他的手:「很遺憾的,這不是甚麼有趣的戲法,如果事情能平安解決的話,我再對你們詳細說明吧。」
而後藤會注意到,剛剛那短暫的肌膚觸感與一般人的皮膚並不相同,更像是某種壓下去後幾乎不會回彈的黏土觸感,總覺得讓人有些不適。
「至於明美小姐的部分......很遺憾,我不能保證那些人是否會回去找她,但、」
在優子可能急著想說些什麼之前,三時先舉起了一隻手打斷了你的發言:「但,不管他們要做甚麼,那都必須在今晚的儀式中進行......只要破壞他們的儀式,消滅那個「根源」,一切的混亂都會歸於平靜,而仿冒伊藤先生的對象,也得以根除。」
他在說到根源的同時,你們察覺到他緊緊握住了拳頭。
千代優子:CC<=40偵查 64>64>失敗
後藤清:CC<=60偵查 32>32>通常成功
伊藤太郎:CC<=60偵查 84>84>失敗
後藤你會注意到,在三時說這些話的時候,他的視線看著桌上的某張合照......那是好幾個人的合照,中間一對象是夫妻的男女站在櫻花樹下,女性坐著輪椅,兩人看起來都相當開心。而另一頭站在男性身旁的是一名較年輕的青年,那名青年正是你曾有一面之緣的神原仁。
後藤清:
「這張照片不是...」感覺好像跟身上的照片一樣,便從筆記本裡面抽出之前神原給的那張照片,放到桌上對比:「這是一樣的吧?這麼說來,你果然看過他們兩個人囉?」
三時平藏:
「......是的。」
三時沉默了一下,終於點頭:「......我就告訴您真相吧,雖然我現在改換了樣貌,但其實我就是那家製藥所曾經的所長......也是與神原一起研發出再生藥的人。」
注意到兩位的談話,優子應該會發現說,照片中的女性你也曾經在別的地方看過,那正是被莉莉等人稱為濟生會之母,也就是櫻花小姐的照片。
千代優子:
「唔......照片上面那名女士,應該是櫻花小姐,然後她也是對面那間俱樂部被人稱為濟生會之母,而那間俱樂部又有可以讓人交換人生的特殊傳聞......。」
「這樣推測的話,櫻花小姐是用了再生藥製造像剛才那樣子的怪物嗎?」
三時平藏:
「櫻花才不是那種人!」
三時突然激動起來,碰的一聲槌在了桌子上:「我不知道神原那傢伙對櫻花做了什麼,也不知道他把這些藥散布出去到底想幹嘛......但是隨意奪取他人的人生這種事情,櫻花是絕對不會做的!!」
後藤清:
「不過既然你是當年的製藥所所長,為什麼要躲躲藏藏的呢?神原先生一直在找你呢。」
感覺事情似乎不像當初神原告訴我的那樣,我想知道更細一點的事情:「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?」
伊藤太郎:
在一旁聽著的我稍微挑個眉。
這個叫神原的不就是那天在工廠鬼鬼祟祟的人影嗎?
「時谷,你冷靜點吧,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是要人盡皆知嗎?」
三時平藏:
「伊藤先生說的對,是我失態了......總之,神原那傢伙,他欺騙了我。」
三時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,你們甚至可以看見他的額角產生波動,面容有些扭曲、變化:「他帶著知識前來拜訪我,有了他的協助,藥物的研發進展飛快......但他沒有說,那東西用在人類身上,會產生這樣的副作用!」
「當時注射在妻子身上後,她的身體與神智便崩潰了,成為形貌不定的怪物,我當時只剩下一口氣,但我不能就這樣死去,所以我把原先研發到一半的穩定劑與再生藥,同時注射在自己身上......最後,就變成了你們所看到的這樣了。」
他吐出一口氣,面容又歸於平靜:「我休息了一陣子之後,不斷打聽他們的下落,接著我便聽見了鏡男的傳聞,我一開始認為,只要把穩定劑注射進那些使用了藥物的人身上,他們應該會恢復原本的樣子吧,但是並沒有......他們的細胞直接崩潰,融化殆盡了。」
「所以我才明白,那個藥物已經被神原改成奪取他人的細胞、奪取他人的外型才能夠穩定的東西了......我無法原諒他這麼做,我現在也還不清楚櫻花在那裏的處境如何,所以,我才決定要親自行動,解決這一切。」
「這,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了。」
後藤清:
「如果你的妻子已經變成那個怪物的話,那現在那間俱樂部裡面的櫻花小姐還是你的妻子嗎?而你在見到神原後,你又打算做什麼呢?」
千代優子:
「這麼說來,大家都是被那位神原先生給欺騙了嗎?」優子從剛才開始就極力的運轉腦袋努力跟上大家的話題。
「那我們等等是要進去把不知現況的櫻花小姐救出來嗎?」還是非懂似懂得問著有些不著邊際的問題。
三時平藏:
「現在,帝都內注射過那個藥物......奪取過其他人身分的人,應該都會聚集在那家俱樂部內。」
三時將桌上的物品一字排開:「這些東西裡都裝有我製作的穩定劑,只要對那些傢伙注射,他們的細胞就會崩潰,像是仿冒伊藤先生的那位也可以用這個方法解決。」
他朝伊藤點了點頭:「至於我、我的目的很簡單,就是找到神原那傢伙,逼他把剩下的要交出來......然後殺了他。」
「然後我會把櫻花帶走,不論他變成什麼樣子,我會跟他一起走得遠遠的,再也不回來這座城市。」
「......我不會要求你們跟我一起犯險,但我至少希望在這場行動後,你們可以把真相散播出去,越多人知道越好......也許,你們身旁已經有人正在漸漸被取代,希望這次的行動,也可以幫助到那些人吧。」
三時說完,抹了一下臉,環顧著你們等待回答。
後藤清:
「哎呀,殺人是犯法的耶,這樣好嗎?你可以把他交給警察就好啦。」
我拿起桌上一個玩具手槍擺弄:「而且這個東西,對那些泥巴怪真的有用嗎?也不知道裡面人多不多,這些夠用嗎?」
伊藤太郎:
「殺人如果能解決的話,就不會拖到現在了。」
這人是不是想妻子想瘋了,而且就剛剛女孩的敘述來看,這個名叫櫻花的女子,可能也不是時谷口中的那個女子了。
「而且神原那傢伙,曾經回到藥廠過,你要怎麼確認這些研究不會外流?」
三時平藏:
「這東西的威力,我想伊藤先生已經見識過,我就不多解釋了,至於警察......你們覺得他們會相信嗎?如果我真的要把神原交給警察,我又要用什麼說法,說『他在分發可以改變人生的可疑藥物』嗎?會被當成神經病的吧,哈哈。」
三時有些空洞的笑了幾聲。
後藤清:
「好吧,那就隨便你吧,不過被警察問起我也不會隱瞞就是了。」
千代優子:
「散佈真相可能有點難,但如果是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有壞人搞出來的陰謀應該是沒問題的!」優子思考了許久,才終於消化掉自己應該做的事。
「編輯先生幫助過我跟我朋友,那這次就換我來幫助編輯先生吧!」優子捲起了袖子,一副要準備大展身手的模樣。
伊藤太郎:
「你掌握了多少人在裡面?」
我看了眼對面的俱樂部,那裏面看起來能塞蠻多人的,是否太有勇無謀?
「如果你找我來只是要做這種衝鋒陷陣當標靶的事,威力再強又能怎樣?被圍毆也不過是個傻子,而且......」
我又想到之前那群嗜血的鳥,裡面真的只有單純的改造人嗎?
「混在他們喝的酒水裡面有用嗎?硬碰硬,就算你是二十面相,也插翅難飛吧。」
三時平藏:
「人數的話,應該沒有伊藤先生想像的那麼多。」
三時掏出了一張名單,上面有大約二十個人的名字,而其中一半以上都已經被劃掉了,伊藤甚至可以在其中看見田中老爺的名字。
「我也不是全然的有勇無謀,在進行這次行動之前,我已經盡力的消滅了大部分的藥物使用者......現在,裡面剩下的人數,大約只有十個人左右吧,區區十個人,我還是應付得來的。」
三時朝伊藤露出一個自嘲的笑:「畢竟,我現在可是被槍打到也不會輕易死掉的怪物呢。」
「當然,混進酒水裡面的確也是一個好方法,如果這番計策能夠成功的話,或許對在混亂中找到神原跟櫻花會更加的有利吧。」
伊藤太郎:
我看著那份名單,名單上是否和過去二十面相搶劫的地方吻合呢?
另外,那位叫做紅子的女子,是否也在上面。
伊藤太郎:CC<=88EDU 63>63>通常成功
那麼,你可以明確地回想起,這份名單上有不少比較知名的富商或是有名人士,都是過去曾被二十面相「拜訪」過的對象,至於剩下的一些,也許是像你一樣的普通人,所以才沒有受到報導吧。
伊藤太郎:
「好吧,我相信你是有計畫的,雖然你剛剛激動的像是情緒辦事一樣。」
我看著名單上的名字大致上和過去吻合,我這才點頭同意時谷的話。
大概是職業引起的習慣,過去在商場,我最重要的工作,就是要引導客人激起那份衝動購物心,我的獎金和升級才能順利入袋。
但現在不需要這份衝動,完全不需要。
「如果要混在酒水裡,就要混進去俱樂部的廚房或吧台才有用,你們大家有甚麼想法?」我問。
後藤清:
「啊,優子小姐不是咖啡店服務生嗎?讓他混進去嗎?」
千代優子:
「可是,他們內部的人員親的像是家人,不找個理由應該很容易就被識破了......」
回想起剛剛的莉莉小姐,總感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。
後藤清:
「那三時先生對俱樂部內部熟嗎?」看向三時。
三時平藏:
「那家俱樂部要進去時,必須要戴上面具,我原先的計畫是假裝成「尋求再生藥」的人混進去,讓他們將我帶到儀式舉行的地方時,再進行破壞。」
三時說明了自己原先的計畫:「如果能由你們當中的某位來扮演這個角色,而我作為陪同的話,也許被認出來的機率會更低,雖然這也是一個最危險的位置就是了,我並不會勉強你們。」
後藤清:
「如果照你之前所說的,優子小姐跟他都被盯上的話。」
指了另外兩個人後,再比向自己:「那假裝是求藥人的工作就只有我能勝任了吧。」
三時平藏:
「說起來確實是這樣。」
三時點了點頭,「如果後藤先生不介意的話,那這個位置就麻煩你了。」
「至於另外兩位,千代小姐就請好好保護自己,伊藤先生也請伺機而動,必要時製造混亂,但不管怎麼說,三位請以自身安全為最優先事項,可以嗎?」
後藤清:
「不過作為求藥人我實際上要做什麼呢?」
千代優子:
「嗯!我再努力看看可以怎麼輔助你們潛入!」
三時平藏:
「就我打聽到的消息,似乎是找到全場最美麗的女性,並朝他說出『請給我你的人生』這句暗語吧,是這樣沒錯吧,千代小姐?」
千代優子:
「是的,據說這樣就可以和俱樂部那些人一道了。」
後藤清:
「最美麗的女性,指的就是櫻花小姐嗎?」敲敲桌上的那張照片。
伊藤太郎:
「......還真是敷衍曖昧阿。」我看著照片回道。
三時平藏:
「很抱歉,關於這點我還不清楚。」
提到櫻花的名字,三時又抿起嘴角:「那麼,這些是也許會用到的工具,你們可以選一些自己順手的東西帶上。」
伊藤太郎:
「我看我拿水球和針筒。」
我將好幾隻針筒收進口袋,至於另外三個水球......外套應該裝的下。
後藤清:
「那我就通通都拿一份哦,啊,針筒我想要兩支。」
一邊說一邊把三顆水球跟兩支針筒放進側背包裡面,再把玩具手槍塞到口袋裡。
千代優子:
「如果有綁帶可以用的話,應該可以再拿多一點的。」
稍許惋惜的將兩隻水槍各塞入兩邊的振袖,抓起一把針筒就往腰間的蝴蝶結藏起。
後藤清:
「優子小姐你要橡皮筋嗎?我這邊有好幾條哦。」
聽到優子提到了綁帶,我想到了包包裡面的橡皮筋,翻出了兩三條遞了過去。
千代優子:
「啊!那真是太好了!」優子興奮地接過橡皮筋,把水槍掏出用橡皮筋固定在腿上,再將兩顆水球藏在原先的振袖內。
三時平藏:
「那,這邊是面具,大家各自挑選大小適合的戴上吧。」
他拿出了幾個形式各異的面具,自己則是戴上了他在扮演二十面相時所使用的面具。
「......接下來,就萬事拜託了。」
他朝幾位深深低頭。
伊藤太郎:
「你待會碰上神原和櫻花可不要太激動到洩漏馬腳。」
我也戴上了面具,嘖,帶著眼鏡又戴著面具,實在不是很舒服。
後藤清:
「你這面具跟報紙上的二十面相一模一樣耶。」
打量了幾眼:「這樣好招搖哦。」
千代優子:
挑了一個可愛的面具戴上,在原地打轉了下確定身上的武裝不會影響到行動和奇特的舉止出現。
三時平藏:
「這樣很招搖嗎?不過這是我最習慣的面具......」
三時有點困惑的摸了摸臉,思考了一下,才改換了另一張半臉的歌劇面具。
後藤清:
看大家都挑了面具後,決定拿三時剛剛原本要用的那一個面具戴上。
那麼,隨著你們準備萬全,你們便來到了俱樂部的門口。
玻璃雙開大門畫著兩個橫躺的8字記號,守衛看了你們一眼,三時拿出一個金色的胸章給他看:「這幾位是與我同行的。」
守衛點點頭,你們看見他拿出一個小盒子,裡面裝滿了同款的胸針,他發給了你們一人一個:「進去之後戴上,別弄丟了。」
後藤清:
「好的~」接下胸針就別在胸口前。
伊藤太郎:
我安靜地將胸針別在衣服上。
千代優子:
跟著胸針別在胸前,特意的再裝飾些布料以掩蓋腰際的針筒。
你們推開了大門,一進門就是下行的樓梯。樓梯盡頭設置了雙開的玻璃門,玻璃門上畫有與咖啡廳同樣的銜尾蛇。這扇門後面是華麗的舞池。
大樂團演奏著流行的爵士樂,男女隨之不斷跳舞,特別的是,這裡的每個人都戴著面具。舞池中沒有很多人,以這麼寬廣的俱樂部而言,參與人數的確有些過少了。
伊藤太郎:CC<=60偵查 45>45>通常成功
千代優子:CC<=40偵查 8>8>極限的成功
後藤清:CC<=60偵查 66>66>失敗
那麼,撇除正在好奇的東張西望的後藤不說,伊藤與優子,你們立刻意識到這裏可以稱之為「最美麗的女性」的,應該就是正在舞池中央,與一名男性共舞的女子。
而曾看過對方真實面貌的你們,應該可以意識到,那名女性似乎就是桂座紅子。
千代優子:
看了眼需要接近紅子的偵探與怪盜,不知兩人是否有意識到目標正在台上。
與此同時優子環顧著四周是否有可疑的視線。
伊藤太郎:
「看來就是那個冒牌貨了。」
我小聲的和周遭的大家說道。
「那我去吧台或廚房,想辦法把藥混進去。」
後藤清:
「誰?哪一個冒牌貨?這裡不都是冒牌貨嗎?」我疑惑的看了一圈,小聲地問。
三時平藏:
「後藤先生,那個,那個就是我們的目標。」
三時稍微拉了一下後藤的袖子,輕聲朝你示意,他的目光也緊緊盯著對方。
似乎周遭的人都沉浸在舞蹈與音樂中,沒有人注意到剛進來的你們幾位,伊藤也可以看到舞池邊緣乏人問津的自助吧檯區,上面擺滿了不少飲料與可取用的點心。
後藤清:
「我只要直接朝著她走過去說那句暗語就好了嗎?」湊到三時旁邊再確認一次。
三時平藏:
「盡量自然一點吧,剩下的你看著辦,我會在旁邊注意你的安全的。」
千代優子:
「那我先過去吧檯那邊取些『食物』吧~」
如此說著,優子便前往吧檯區一探究竟。
伊藤太郎:
在說完話後,也往吧檯前進。
後藤清:
跟三時確認完後,我就進入到的舞池內,趁著一首曲子演奏完大家交換舞伴時,順手牽起了紅子的手領舞,先看看她有沒有反應。
桂座紅子:
「哎呀,是第一次見面的面孔呢,你好呀。」
他親切的朝你打了聲招呼,面具下的面孔依舊美艷。
後藤清:
「你好呀,美麗的小姐。」
我笑了笑,一邊牽著她輕輕轉了個圈後開口:「請給我你的人生。」
桂座紅子:
「......哎呀,原來是,想成為家人的人呀。」
紅子露出有些意外的神情,他舉起了一隻手,樂曲便停了下來。
她朝你笑了笑:「那麼,歡迎你加入我們。」
千代優子:CC<=40偵查 >20>困難的成功
伊藤太郎:CC<=60偵查 56>56>通常成功
那麼,你們會注意到,紅子的右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針筒,似乎就要刺向你們同伴的後頸--
三時平藏:
在你們兩位來不及動作之前,你們看見三時一個箭步衝了上去,緊緊抓住那根針筒:「......請問,這是在做什麼?」
伊藤太郎:
為了確保能留這這個舞廳,我沒有上前動作。
趁著其他人注意舞台上時,思考要怎麼把針筒裡的藥混進酒水和食物裡。
千代優子:
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台前,悄悄將水球往門口人潮多的方向扔去。
桂座紅子:
「不要這麼緊張,只是為了讓您的朋友更加安全,用一些小小的麻醉劑而已。」
桂座紅子並沒有生氣,只是笑笑地舉起手,正當她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,門口卻傳來了一陣騷動--
「哇啊啊啊啊!我、我的臉啊啊啊啊啊!」
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門口慘叫的守衛吸引了過去,在你們的面前,他的臉像是被強酸腐蝕一樣,逐漸扭曲、融化。
「我、我的臉、我的人生......」
他的話語漸漸的消逝在融化的臉孔中。
三時平藏:
場面瞬間混亂起起來,三時一把抓過後藤往後推大喊:「你們去找有沒有別的房間!我來處理這裡!」
後藤清:
一時被這樣的狀況弄得有點懵,不過既然三時都這樣說了就去附近找找看神原跟櫻花吧。
伊藤太郎:
我正準備下藥結果目睹混亂開始的這一幕。
「你這個瘋女人!」對著優子說。
後藤你在這一陣混亂中,看見眼前的紅子匆忙地躲過三時的攻擊,慌亂的朝舞池後方跑去,似乎那邊有其他的通道。
伊藤太郎:
「嘖。」我搜尋現場有沒有其他樓梯。
似乎顯眼之處只有你們下來的地方有通往外頭的樓梯,你也看到了桂座跟後藤正在往後頭跑去。而與此同時,有什麼「嘩啦」的聲音傳了過來,你看見三時將針筒刺進某個人的胸口,對方張著嘴,哀號著融化了。
似乎還沒有人注意到你跟他是一夥的,現場所有人都在你爭我搶的想要逃出俱樂部。
伊藤太郎:
「不能讓那些人出去!」
我喊道,往通往外頭的樓梯跑去,也順道丟了好幾顆水球開路。
「妳去幫那個後藤吧!」
「該死,這傢伙跟他們是一起的!」
「啊!!我、我的臉!」
「白癡,不要過來!啊啊啊!」
水球砸中了擠在門口的人群,他們互相推擠,卻只是讓彼此身上的藥劑沾得更多。
千代優子:
「大,大家別慌!櫻花小姐會拯救我們的!」
邊混入人群中邊用著彷彿是與他們同夥的口氣說著,然後趁著視線遮蔽掏出袖裡的針筒朝著尚未沾染藥濟的人注射。
在這一團混亂當中,根本沒有人會想到身邊的這個少女會對自己出手,隨著針筒深深的刺進了對方的身上,你眼前的這個人就這樣用不可置信的眼神,試圖抓住你,但在碰到你之前,他便失去了人類的外型,崩潰成一灘不成樣的東西。
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你身旁經過,你看見身上沾滿了黑色爛泥的三時急奔而過,他奔往的方向正是舞池的後方。
往後而去的後藤先生,你追著桂座紅子衝進後方,那是一個通往地底的階梯,桂座慌亂的跑著,你聽見他大喊著:「神原大人!」
當你衝進了盡頭,那是一個像是某種祭祀房間的場所,在房間的正中央有個高起的台座,上面,坐著一名女性。
像是睡著一樣,對外界的紛擾絲毫不知,時谷櫻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。
後藤清:
先看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,剛剛的紅子跑哪了?還有她喊的神原不在附近嗎?
紅子狼狽地衝到了王座的旁邊,他像是要尋求心情平靜般,依偎在櫻花的腳邊,低聲像是禱告般地喃喃自語。
這裡看似沒有別人,但很快的,有一個穿著白色實驗袍的男性慢慢的從王座後方走了出來。
神原仁:
「這不是後藤先生嗎?真有趣,你怎麼會跑來這裡呀~」
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慌亂的紅子,只是朝你打了聲招呼。
後藤清:
「嗨~神原先生,今天是朋友帶我來的玩。」我也順手朝著他揮了揮手。
三時平藏:
「神原!!!」對方還來不及開口,你便聽見了三時的怒吼聲以及急促的腳步聲。
當你回過頭,你卻看見原先熟悉的「三時平藏」的外貌正在逐漸變化,最終變為一張你只在照片上看過的,時谷賢人的面孔。
在他身後,你也可以看見兩位同伴慌張的追了下來。
後藤清:
「嗯,說人人到。」我比了下三時,又或者說時谷比較恰當一點。
伊藤太郎:
「怎麼重要人物都聚集在這裡了?」
跑下來後有些微喘,現在這裡是甚麼情況?
神原仁:
「哈哈,這不是時谷老師嗎,你怎麼找來了這麼多朋友啊?」
神原毫不在意的笑著:「對了,忘記跟您介紹現在濟生會最偉大的母親,櫻花小姐。」
他拉起櫻花的一隻手臂:「那之後,我又對要進行了一番改良,現在變身要的主要成分全都是由櫻花小姐身上取出來的喔?真是多謝他了,不管怎麼割都會復原,取多少血也不會抵抗,對了,不如老師您也跟櫻花小姐一起坐在這裡吧?這樣你們就是名副其實的濟生會父母了喔,哈哈哈哈哈。」
神原高聲的笑著,他話一說完,便直接拿出了一管針筒,重重的刺進伏在櫻花腳邊的紅子:「那,我就不跟你們多聊了,我先走囉!」
桂座紅子:
「神、神原老師......」
被注射了不明藥劑的紅子,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他的身軀逐漸變大、膨脹,最後變成了後藤你曾在製藥所看過的那種怪物。
後藤清:CC<=30迴避 56>56>失敗
HP:10→6
時谷賢人 :
「你這傢伙......饒不了你!」
時谷試圖衝上前追上將櫻花抱走的神原,但你們可以看出在剛剛的戰鬥中他消耗了不少體力,現在行動明顯遲緩了一些。
千代優子:
將早已準備好的水槍往名為紅子的怪物直直射去,並逐步往神原的方向移動。
伊藤太郎:
「我的天阿,製藥的都把自己變瘋子是不是?」
我也一邊喊,一邊拿著針刺入了名為紅子的怪物
千代優子:CC<=85DEX 52>52>通常成功
伊藤太郎:CC<=60DEX 99>99>失敗
後藤清:
「好痛...怎麼又來。」
一邊摸了下有點痛的屁股,我拿出水球砸向變成泥巴怪的紅子。
優子的子彈準確地擊中了那個怪物,你看見被你射中的部分像是潰堤一樣開始崩毀,但速度依舊不夠快,怪物吃痛的用力一揮。
後藤清:CC<=60 DEX 93>93>失敗
伊藤太郎:CC<=30 迴避89>89>失敗
HP:12→9
怪物痛苦的呻吟著,子彈看起來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,而時谷已經衝往王座後頭,追著神原而去了。
伊藤太郎:「妳這個怪物。」
我吃痛的直接靠近怪,又補了一針。
後藤清:
拿玩具手槍朝泥巴怪射擊。
千代優子:
「我,我先去追時谷先生!兩位請小心!」看著時谷已經走遠,看上去是需要幫助的樣子,優子試圖小心的繞過泥巴怪往深處跑去。
「......嘎、咕啊啊啊!嘎啊!」
曾經是那麼美麗的女性,此時此刻卻只是一頭醜陋的怪物,他像是不甘心一樣,掙扎著、滾動著,直到你們的針筒及子彈深深打進他的軀體內。
最後,他就像其他的那些東西一樣,融化成一灘黑色的黏液,再也不會動了。
優子你衝向了王座後頭,與此同時,你們所有人的腳底下猛烈的震動起來。
你衝出那條走道時,出現在你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地下湖泊,而神原正帶著櫻花跳上了一艘小艇,時谷正準備衝上同一艘船--
「砰!」
巨大的聲響響起,時谷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,搖晃著倒在了岸邊。
千代優子:
「把櫻花小姐還來啊啊啊啊啊啊!」
優子看到這個場景,急忙將小心翼翼保留到現在的第二顆水球就往船隻的方向砸去,即使藥劑對人類是無效的,至少也能起到干擾視線進而無法保持船隻平衡的作用!
後藤清:
「好晃!?」
一邊努力在晃動的地板上跑向時谷他們剛剛消失的方向。
伊藤太郎:
「到底是怎樣?別放話完就跑!」
我趕緊跟上。
再怎樣也要抓上船頭看看。
有些出乎優子意料的,神原看見那顆水球卻露出有些戒備的神色,快速地抱著櫻花閃開。
水球僅僅是砸中了船的邊緣,大部分的液體都融入了水中,不知是不是優子的錯覺,當藥劑融入水中時,水面似乎發出了一些煙霧。
後續追上的後藤與伊藤,你們見到的便是身上中了一槍,奇異的黑色血液染髒了襯衫的時谷,他大口喘著氣,視線卻緊緊盯著剛剛水球落入的水面。
時谷賢人
:
「是啊......或許只有這個方法了!」
此時神原的船已經離開岸邊,他奮力撐起身體,轉頭朝你們說:「三位,請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情!」
他拿出幾個瓶子,交到離他最近的優子的手上:「這是我僅存的藥劑原液了,等等我一追上他們,請各位就將你們身上所有的藥品與這個往水裡丟!」
「萬事拜託你們了。」他鄭重地看著幾位。
後藤清:
「嗯嗯去吧。」
感覺時谷好像要做些什麼,不過事態緊急就不多問了,直接給予他想要的點頭。
伊藤太郎:
這水有什麼詭異?
雖然我仍抱有疑問,但現在也不方便多問。
「嗯。」我也接下了瓶子。
千代優子:
緊緊握住三時遞來的原液,並慎重地對三時道:「編輯先生可別做甚麼傻事呀!我與朋友都還沒好好報答您呢!」
時谷賢人
:
「不要緊的......我只是,要把這些事情做出了結罷了!」
時谷笑了笑,下個瞬間,你們看見他的身軀暴漲,就算他的肉體明顯已經無法承受這麼劇烈的變化,他也不在乎,似乎要將他所有的力量中在這一躍當中。
那是你們三個人都為之一震的踏步,巨大的力量踏碎了岸邊的石塊,時谷發出負傷野獸般的吼叫,帶著崩落的身軀,以及灑下的血液,直直的朝小艇降落--
「神原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神原仁:
「你這傢伙!!想死嗎!!!」
神原露出了你們第一次見到的慌張神情,他試圖驅動小艇,但在這石塊不斷墜落的狀態根本無法辦到。
隨著強烈的破碎聲響,時谷賢人將自身化作砲彈,狠狠地砸在了船上,同時也毀掉了一半的船隻,你們看見船上的三人正朝水底落去--
時谷賢人
:
「各位!!就是現在!!」
半邊臉已經破碎不堪的時谷朝著你們大喊。
後藤清:
立刻依照時谷說的丟入身上的那些物品
伊藤太郎:
我不多說什麼話語,就是將身上剩下的藥劑都丟到水中。
千代優子:
一聲令下,優子竭盡全力將手裡的原液和針筒往船隻的方向扔去,並盡可能地將水槍的彈藥往神原的方向全數發射。
神原仁:
「時谷賢人啊啊啊啊啊!!!!」
如同時谷所預想的,神原慌張的想攀住殘餘的小艇,但來不及了,原液的效果比那些彈藥更強大,他的手指、面孔、都在洶湧的湖水中,漸漸地融化。
時谷賢人
:
「這樣,就好了......謝謝你們,你們也快點逃走吧。」
時谷緊緊抱住了他的妻子,但他並沒有要做出游回岸上的行動,只是欣慰的笑著,看著岸上的你們。
千代優子:
「不,我們還是有方法可以帶你們一起出去的吧?」
優子看著似乎一心求死的三時,慌亂的看向後藤和伊藤。
「偵探先生,店員先生,我們應該還可以將他們一起帶離開這裡的吧?」
伊藤太郎:
「我們離開吧。」
我朝優子搖了搖頭,「為了不要有下一個受害者,這樣就是最好的。」
回過頭,雖然才短短的認識幾天,談不上什麼情,但看著他們,我還是說了句:「永別了。」
後藤清:
看了時谷一眼並點點頭,我推了下伊藤再拉起優子的手就往外跑:「時間不多了,快走吧!這裡已經不安全了!」
千代優子:
「不、不要!為甚麼要直接離開,他們幫了我們、幫了其他無知的人,為甚麼就必須留在這裡!!」明明應該還有方法、還可以再做些甚麼的念頭在腦海打轉卻甚麼方法也想不到,無助的就這樣被後藤跩拉著。
就算優子再怎麼吶喊,你的聲音依舊被這些崩塌聲所蓋過,隨著頭頂的石塊不斷落下,你們彼此掩護著,頭也不回地跑離了這個地下湖泊。
你們經過了滿布爛泥的俱樂部,屋簷上的磚瓦也開始鬆動,看來這棟建築過了不久後也不行了吧。
你們逃難般地衝出了建築物,在寧靜的深夜中,倒塌聲引起了相當多的騷動,你們趁著夜色,回到了二十面相的小屋內以躲避警察的盤問。
明明不久前才在這裡討論計畫,現在卻已經少了一名同伴,
一直到天空魚肚白,你們才狼狽地從小屋離開,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。
這起事件就這樣結束了,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,也沒有人知道那位避免了帝都居民可能被大量取代的命運。
你們後續也許會聽到一些報導吧,但,那已經跟你們沒什麼關係了。
你們在這之後,會做些什麼嗎?
後藤清:
按照約定把泥巴怪的照片跟後續的調查結果寫出來,寄到三時當初任職的出版社。
千代優子:
「三時先生、櫻花小姐,今日的帝都依舊像往常的熱鬧呦,我朋友她也開始認真的練習起聲樂,似乎也決心要向劇場挑戰看看了......無論是那些不會再受到蠱惑的人們,或是那些決意看開不去借助那種力量的人們,他們都十分平穩的生活著呢。」
優子在郊外為兩人建立了一個小墓碑,時不時就會獻上鮮花,並不時的為一旁種下種子的土壤澆灌,期望著哪天這片土地可以開出燦爛的花圃。
「這樣的帝都,有使你們當時的犧牲如願嗎......即使不需要依靠傳言,我想人們都還是擁有判斷是非的能力吧,尤其那個地方已經在坍塌後遭到警方封鎖起,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件發生了吧。」
掏出懷中的水槍,裏頭的彈藥早已清空,優子將它放在墓碑的一旁,雙手合十說道:「即使眾人不知道真相,我依然會記得曾有人為了大家的幸福決意做出犧牲;雖然我無力做些甚麼,但我不會忘記您們的......我還會再來的,很抱歉當時無法為您們做任何事情。」
語畢,優子站起身,拍了拍身下的塵土,將花圃的一切都打理好後,轉身離去。
伊藤太郎:
隔日我就回到了日常,這只不過是一期一會的事,那人守住了自己的尊嚴,而我也贏回我的生活。
一絲不苟的髮型和筆挺的西服,笑容滿面只為顧客給顧客帶來最好的服務,果然這樣的付出就有實質的結果(錢)是我最好也最喜歡的生活方式。
帝都無奇不有,哪有時間記憶過往雲煙呢?
不過──
唉,在倉庫點貨時我忍不住嘆口氣,以後就少了田中老爺這位大顧客,這樣我們這店往後會少了很多績效,該思索從新舊顧客多下點力捧,來補足這部分的虧損。
將照片與證據送出之後,後藤清也許就不再持續關注這件事情,事件結束之後,你的父親陷入了長長的沉睡中,在將近一天一夜後,才像是從另一個世界歸來一般悠悠轉醒。
在慌張的你以及其他同事面前,後藤勝只是靜靜回答:「好像做了一場有些長的夢......總覺得夢到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。」
也許是記憶恢復的時候,有些他人的情感也流入腦中了吧,不管怎麼說,勝先生很快地回到了日常中,之前的失憶就像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一直到過了將近一個月後,一篇報導如野火般蔓延了帝都的大街小巷。
【震驚!鏡男與怪人二十面向之真相!舞蹈俱樂部的秘密、廢棄製藥廠的黑幕,而失蹤的女演員桂座紅子又與這件事有何等關係呢!】
這篇報導當然也出現在了千代優子以及伊藤太郎的面前,明美或許看了之後會驚慌失措地與優子討論吧,她當初在迷惘時,曾差點成為那些奪取他人人生的一員,但至少有你在她的身邊,避免了最壞的結果,而你又會與她透露多少關於那起事件的真相呢?
帝都的和平終究是被故人所守護住了,而已經離開世間的那些人甚至不會在歷史中留下任何紀錄,或許只有當天在場的人,會在記憶的角落中留下一塊位置給那對夫妻吧。
對伊藤太郎來說,這場行動甚至都稱不上是冒險,只是阻撓你擠身於高級人群中路上的一點小阻礙罷了。
似乎有同事在那起事件後消失了,但這也並不在你在乎的事情當中。
怪盜?怪物?知名女演員?那都不允許佔據你思緒的任何角落,你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制服是否筆挺,儀態是否足夠完美。
畢竟,這世界上,沒有任何怪奇事物的重要性,比的上那些亮晶晶的硬幣們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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